
“怡然”而后“自得”,当保国先生的全部人生都被美的艺术所包围,甚至逐渐交融为一体的时候,他开始了从传播“美”到生产“美”的尝试。德国诗人西奥多·克尔纳在《遗稿诗集》有这样一句话:“美,是从生命内部射出的光芒。”在我看来,美更像是一种拥有磁性的光。当你对某种内在的美产生强烈感受的时候,说明你找到了属于你或者适合你的美——这是求“真”的过程。而当你有足够长的时间接受这种美的洗礼,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也许会拥有了生产这种美的追求——这是求“善”的过程。保国先生或许正是长期被其收藏的名家精品的美所映照,“生产美”的理想逐渐渗透到他的生命里,数十年的浸润,而后开始创作,其作品中能够蕴含美的韵律也就不足为奇了。
近代美学家朱光潜认为:“美感的世界纯粹是意象世界。”“意”是意思的“意”,“象”是形象的“象”,保国先生或许正是试图通过荷花的“象”表达胸中之“意”。在他的“意象”之美中又吸收了当代审美的特点,荷瓣不见线条细节塑造,荷叶也没有刻意的勾勒塑形,不重视具体细节的刻画,而是强调整体造型和轮廓特征的表现。设色平涂不同的灰度,大面积流动的笔触,有时候产生宏大的气势,有时候又绵柔回环。浓墨中叠加色彩,呈现出理性光影的绘画表现,时而残叶轻盈,时而光色迷离。这种情趣化也从一个侧面印证了朱光潜在《诗论》中的表述:“诗与画同是艺术,而艺术都是情趣的意象化或意象的情趣化。徒有情趣不能成诗,徒有意象也不能成画。情趣与意象相契合融化,诗从此出,画也从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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