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倾述”唐樱 戈霞作品联展

  • 展览时间:2019/04/20 — 2019/06/20567
  • 展览空间:梅溪湖国际文化艺术中心大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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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另一种救赎


文学和绘画都是对生命的救赎,有一种把人向上高高托举的力量。我用这种力量来抵抗颓废、沮丧和失望。于是,我的生命就有了皈依。


对我来说,写作和绘画是我在不同生命阶段抚慰自己和周遭人事物事的最好方式。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16岁的我发表第一篇小说《滴翠的连理枝》,便与文学结下了不解之缘。30多年来,我把要对世界讲的话用文字写在长篇小说和散文集里。而绘画对我来说就是另一种表达、另一种语言,我只是在听从内心的召唤,描绘内心的镜像,让我心动的人物、花草、动物皆以我喜欢的样式和感觉入画来。


2013年8月,突然间,我爱上了油画,见到油画就亲切。9月,一个偶然的机缘使我与女画家林子集相遇,便有了自己想画油画的强烈冲动。10月,我到中国作协杭州创作基地休创作假,而林老师也正好前往杭州写生。这样,我跟油画走得更近了。我的第一幅油画“自画像”在中国作协杭州创作基地完成。当时在一起休创作假的江苏省作协赵翼如老师,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儿,正带着父母一同前来休假,80多岁的赵妈妈,和蔼可亲。在创作过程中,她每天都会到我的房间来过问一下,特别使我受鼓励。从杭州回到长沙以后,我所有的业余时间都放在油画上,创作的冲动和欲望,就跟当初热爱文学创作一样,短短两年时间,我创作了大大小小近300幅油画作品。


我将画画当作是文学创作,什么时候有灵感,就什么时候创作,只不过创作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我选择油画。画布、画笔、刮刀,颜料、调色油和它的气味,一切都令我着迷。油画可以覆盖,任意修改,这一点深得我心。我画画从不打草稿,画一块石头会变成了蒲团,画一朵花最后成了一只鸟是常有的事。油画色彩饱满浓郁,缤纷而厚重,与我的生活积累沉淀下来的色调相遥望,与其说是我选择了油画,不如说是油画选择了我。“我”小了,油画就大了。在我的工作室里有一株故乡山里挖来的幽兰,在雅室孤独地绽放。看到兰花慢慢地凋零内心十分不忍,于是把它们放到画里,让兰花在画境里回到土地,开在树荫下,开在树干透出的天光里。


文学和绘画都是对生命的救赎,有一种把人向上高高托举的力量。我用这种力量来抵抗颓废、沮丧和失望。于是,我的生命就有了皈依。文学和绘画也是我观照生命的入口,往内走,向内观。这里有生命隐秘处蕴含的生机,有生命的密码。有人说我画画很主观,画面神秘且耐人寻味。我想说的是,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片神秘地带,只要有想表达的愿望,都可写可画,这便是艺术的喜剧。


2014年8月,我参加中国作协组织的少数民族作家代表团赴台湾参加第三届“两岸民族文学交流暨艺术研讨会”,我的油画《莲蓬》作为礼物赠送给台湾艺文作家协会收藏。绘画对我来讲,是耕耘文学沃土的别样收获。作家李健在他《温暖的南方》一文中写道:“看唐樱的油画,只见温暖的阳光,纤细的水草,纯真的童年,安静的典型南方建筑和景象,意蕴丰沛,大胆而细密,构成了神秘迷人的油画世界。当即就让人想起梵高,选景布局同样是南方,梵高的狂野不安,唐樱的温暖怡人。”


文:唐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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